毓河道,“用我的。”
苏灵沧愣住了,当即反对,“不可。”又想到苏毓河听不见她的声音,担心邪祟会应了他这荒谬的请求。
邪祟笑而不语,缓缓摇头。
苏毓河焦躁道:“你究竟该如何?”
苏灵沧松气的同时想尽办法,仍然没有办法夺回身体的主动权,她放弃夺回身体,强行使自己冷静下来,打量四周情况。
这洞中,看起来竟有几分像坟穴,四周一览无遗,只有左下角那处,有些许烧灭了的灰尘。
“何必呢,纵使没有我。”它缓缓开口,“她也活不了多久。”
“住嘴。”苏毓河沉着脸,此时不知道阿沧在不在,若她听见这话该如何是好?偏偏又不知道她在哪。
苏毓河眼底一闪痛楚,“来附我的身。”他抬起头,“我允许你附身。”
邪祟自然有些动摇,但还是摇头,“她的身子好使。”
苏毓河当即双眼猩红,煞意波及这一整片小洞口,连壁上刮落了几块泥。
苏灵沧惭愧的低下头,实在糟糕,连续两次都让邪祟钻了空子,让他们操心,她实在无用。
“那我便将你困于此处,让你哪儿也去不了。”苏毓河道,“我舍不得伤她,但困住她没什么大问题。”
“你试试。”邪祟笑了笑,唤起挽月剑,持剑对准苏毓河,“来啊。”
“胡虎,你的父母命在我手上,你若是想他们活下,便放了我主人和我家公子。”挽月千里传音,就连在地下洞中的他们,都能听清她的话。
通过挽月的一席话,苏灵沧差不多清楚这邪祟的来源。
原来,邪祟名唤胡虎,是胡家两老的小儿子,他们可宝贵这小儿子了。
苏毓河眸光一怔,想起守灵时,只有那对夫妇,并没有所谓哥哥。
哥哥呢?
“呵,死了也不错,这样不就能与我团聚了吗?”邪祟不屑道,“有什么可担心的。”
苏毓河:“……”
苏灵沧眸光轻颤,它对它父母感情如此淡薄,是什么执念让它存活于世那么久?
是它哥哥吗?
苏灵沧走到苏毓河身侧,“毓河,我怀疑它哥哥是它的软肋。”
邪祟欲要跨过苏毓河,朝洞上飞走,苏毓河却杵在它身前,在苏毓河要出手制住它的时候,它将剑抵在白皙修长的脖颈上,挑衅道:“你来。”
苏毓河目光阴沉的盯着它,阿沧身子本来就弱,偏偏还受这邪祟设计,魂魄再次离体,也不知道阿沧可还好,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焦躁不安极了。
苏毓河眼底染上猩红的怒意,苏灵沧见状,自然明白那是他要入魔的征兆,她暗叫不好,站在苏毓河身前,“毓河,你冷静点,你先纵着它,趁它不备再降服它。”
苏毓河内心的焦急让他情绪波动很大,他呼吸变得沉重,攥起拳头。
苏灵沧上手握住苏毓河的手,紧接着,一阵暖流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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