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这才小心翼翼地为沈言希按摩起脚踝来。
尽管他的动作已经十分轻柔了,但是沈言希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
“这个按摩力度是必须的,否则的话就没有任何的效果。如果因为感觉痛就退缩,那么明天你的脚踝就会肿的像馒头一样,我也是为了你好,忍着一点吧。”
沈言希点了点头。
其实倒也不是完全痛到不能忍受,沈言希就是想着,自己能不能装可怜,好把他留下来劝话。
讲道理,朋友一场,哪能看着别人送死啊。
她试探性地想要和叶易琛交流起来。
“易琛,你为什么好像在躲我?”
其实早在皇宫时候她就想问了,只是那时候人太多了不方便,所以也没好意思问。
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这话总归是问得了吧?
叶易琛为她按摩脚踝的手一顿,似乎有些不自然,但还是强装镇定,回道:“没有的事情,是你想多了,我并没有选择躲你,可能因为你怀孕所以多愁善感了一些吧。”
沈言希想了想不对啊。
今天之前他们的相处模式都不是这样的啊。
虽然不能说特别特别亲近,但是至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刻意疏远啊。
她就纳闷了,到底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惹得他心烦了呢?
“易琛,你是因为讨厌我吗?”
叶易琛心想,他怎么会讨厌她。
他是讨厌他自己。
先前发生的所有事情,不可能让他轻易就忘记。
他一直觉得不应该在沈言希的面前做这样的事情。
可是却被迫做了这样的事情。
这让叶易琛觉得,自己已经没有脸面留在沈言希的身边了。
他见他沉默,沈言希便以为他是默认了,有些不太开心地闭上了嘴。
直到按摩结束之后,叶易琛才准备离去。
但沈言希似乎想到了什么,便想要去拦住叶易琛。
本想扯他的袖子,哪知道力气太大,竟然把人家的衣领扯掉了,露出了他肩膀处那触目惊心的疤。
瞬间勾起了不少的回忆。
但更多的是惊讶。
她好像记得他原本那边是有颗痣来着,这会怎么没了?
因为叶易琛并不是云梦国的人,只是游历到了这边,因此沈言希也自然不会联想到别的,只是有些好奇地问道:“诶,易琛我记得你肩膀上原来有颗红痣的,这会怎么不见了,是你用什么东西点掉了吗?”
叶易琛有些尴尬地整理好了衣领,解释说:“那是守宫砂,我来了白河镇以后点的,毕竟不能让人发现我不是这里的人,它掉了也正常,不用在意。”
“哦,原来是...什么,那是守宫砂,那它怎么没了!”
沈言希是真的愣了。
她想她和叶易琛可没有发生什么啊。
天地良心他们两个人啥也没有啊。
所以这守宫砂怎么没了?
难道是太女对他做了什么?
她下意思脱口而出,“是不是太女对你做了什么,不然你的守宫砂怎么会没有了。要真是太女的话你放心,我一定想办法帮你讨回公道。”
叶易琛却只是摇摇头道:“不是太女是我自己,因为密室的事情,所以导致它没了,并不是需要与人行周公之礼才会掉,那样也是会导致守宫砂消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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