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猎雨回答说:“我考了三年学徒,都没通过。”
她头顶弹出一个大大笑脸:“学者们说,我不适合当学者,坐不住,一看书就犯困,建议我继续从事家族职业当猎人。”
“……”
盐久脑袋上冒出一个黄豆流汗表情。
“您喜欢吃蜂蜜吗?我父亲生前可是一个少有的蜂农,他会到处采蜜,我也一直在酿造蜜酒,不过口味始终还差了一点。”
“我带了蜜酒,蜂蜜饼,还有蜂蜡,要不要尝尝看?”
老人彻底沉默,闷头赶路。
旁边的猎雨也不觉得乏味,她一个人也能自言自语。
“听说苦修士是不喝酒的,而且吃饭也少,据说你们每天只吃一颗大蒜,这是真的吗?”
“啊!您的大蒜不见了!肯定是之前战斗时被烧掉了。下次战斗前,请记得将大蒜串脱下来啊,食物就这样被毁了太可惜,浪费食物可是罪过啊……”
“……”
“不过没关系,我背包里有很多大蒜!”
猎雨给老人串出了新的蒜串,盐久没有拒绝,将其戴在脖子上。
“还有啊,我背包里已经没有新的棉花和麻布了,可能要等很久,如果淋上酒的话,不容易伤口腐烂哦。”
“对了。您这样拥有超凡力量的,是不是伤口不会腐烂啊?”
“……”
“苦修士为什么要剃光头发,而且上半身不穿衣服呢?”
“是为了方便,还是为了磨练自己?说来也奇怪,如果不穿上衣大家会觉得是苦修士,不穿下面裤子和裙子的话,大概就会被认为是变态。”
“变态和苦修士,也就是上衣和裤子的区别啊……”
“……”
盐久头顶的表情符号不断变化,一会儿气愤,一会儿流汗,一会儿问号,一会儿叹气。
陆尧光是在模拟器上围观,都看得头皮发麻。
猎雨一路走一路碎碎念,兴致很高。
不过很快,盐久解脱了。
新的战斗开始。
老人和另一头斗锹甲对上眼,开始角斗。
与第一次不同,这次他们点到即止。双方摔跤了一阵,似乎彼此认可,然后默契地互相退开。
接着盐久继续往前走,挑战一个个斗锹甲。
它们其中等级最低也是LV12,最高的甚至达到了LV17。
经历生死之战后,盐久更多是在磨砺自身,有点以武会友的意思。
进入战斗状态,猎雨就不敢说话,紧张地躲在一旁观看。结束后她才跑出来,给老人查看和处理伤口。
在和第八只斗锹甲对决之后,出现了一个新情况。
那只LV12的斗锹甲居然跟在了盐久身后。
老人拍了拍甲虫的甲壳:“既然你点燃了信仰之火,也信奉尧神大人,那就和我一起苦修和挑战极限吧。”
斗锹甲虽然不会说话,但一直跟随盐久。
在盐久的允许下,它甚至让疲劳的猎雨坐在自己背上,驮着她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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