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秦书雨回答道。
下午三点已经很早了，毕竟落泉餐厅要晚上七点才关门，有充足的时间让他往回赶！
既然已经有了答案，那么秦且歌也是不再耽搁时间，让秦书雨安静的恢复鬼气，而他自己则是走到了迷雾前，小小的方便了一下。
“呼~舒服~”
秦且歌抖了抖，刚想提裤子，便看到有人贼眉鼠眼的凑过来。
艹！
流氓啊！
秦且歌吓得急忙提好裤子，生怕自己的小兄弟受到伤害！
不过他这纯粹是想多了……
只听那人低声下气地谄媚笑道：“哥~您是怎么打进那些厉鬼内部的啊？能教教兄弟们吗？”
他们实在是太羡慕了！
毕竟能在副本boss级的厉鬼面前活命就已经是一件很值得吹嘘的事情了！
结果这位直接和对方称兄道弟起来了！
真的！
哪怕他们学不到这种程度，能和普通的厉鬼称兄道弟也是可以的啊！
秦且歌眨了眨眼，看了一眼旁边那群眼巴巴看着自己的男男女女，撇了撇嘴，道：“你们确定要学？”
“嗯嗯嗯！”
一群人想都没想，忙不迭的点头。
开玩笑……
谁不想学啊？
先不说能用这个去跟妹子装逼……
更重要的是……
学这个能保命啊！
秦且歌见状，挑了挑眉，回想起之前这些家伙儿逃跑的时候，还不忘拽自己一起跑，这点让他挺欣慰的，便是点了点头道：“那好吧，都坐过来，秦老师开课了！”
十个人急忙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坐到了地上，期盼的看着秦且歌。
“知道她们是什么吗？”
秦且歌首先指向了正在恢复鬼气的秦雪歌三女，问道。
十个人面面相觑。
然后一个人举起了手，试探着说道：“鬼？”
“不。”秦且歌摇了摇头。
众人困惑了。
秦雪歌她们明明就是鬼啊！
“是魂魄？”又有人回答道。
“不。”秦且歌再次摇头，然后解答道：“她们是人。”
“哈？”
十个人都愣住了。
他们看了一眼孙乐乐身上那斑驳的吴梓潇，一个个都是傻了眼。
大哥……
您在逗我们呢吧？
这特么能是人？
有哪个人会把其他人的身体贴到自己身上的啊？
特别是那干瘪的眼珠子，简直是让他们背脊发寒啊！
见到这些人诧异不解的表情，秦且歌又正色重复了一遍：“她们是人。”
这下子其他人没有表情了，只是齐刷刷的看着秦且歌，似乎是想听解释。
而秦且歌也没有让他们失望，只听他淡淡地说道：“她们在死之前都是人，死后当然也是人，只不过是以不同形态存在罢了。”
这就像是神界里的各个人类种族……
有的天生三瞳，有的浑身冒火，有的在水里生活……
可说到底，他们都是人！
只不过是形态不一样罢了！
所以灵体自然也是人类的一张！
其他人眨了眨眼。
“这……大哥，这不一样吧？”有人提出了质疑：“虽然她们生前可能真的是人，但这死后不就变成鬼了吗？你看，他们还吃人呢！”
“是啊。”
其他人附和的点了点头。
“所以你们一直以来，都把她们当成鬼了？”秦且歌不答反问。
一群人愣了愣，试探着问道：“……是啊，有什么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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