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胖子的衣领,整个身体往后仰,嘴里偶尔呢喃出一两声不知道是痛苦还是享受的声音。
她之前就已经和天哥发生关系了,此时却还要再陪别的男人,而那个曾经和她欢喜一场的天哥就安静地坐在旁边,没有制止的意思。
我难受得别开头不想再去看露西,整个心仿佛是被无数条带刺的藤蔓缠绕住一般,不仅呼吸不畅还一阵又一阵的刺痛。
我想不通露西为什么要这样作践自己,难道当舞女的钱不够她生活吗?我也不明白天哥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前脚才和露西发生了关系,后脚又能把她送给别的男人。
女人在他眼里算什么?爱情在他眼里又算什么?
转念一想,我不禁扬起嘴角冷笑,他那种恶魔有什么资格拥有爱情呢?不仅不配有爱情,就连亲情友情也不配拥有!
他的母亲和露西一样同为女性,他的朋友中也有女性,那么他视露西为草芥又和看轻母亲和异性朋友有什么区别?
我紧紧攥着手里的酒瓶,听着徐胖子和露西偶尔发出的调笑声和求饶声,恨不得把酒瓶砸在徐胖子的头上。
我恨自己没有能力恨自己没有家庭背景,更恨自己那天走进了凤凰台。
然而一切都无法回头,我进入凤凰台就要接受凤凰台的一切,包括天哥。这里的人不允许拒绝客人,不允许说一个不字,顾客在这里才是真正的上帝。
“你还没看够吗?”
在我胸腔里的怒火快要爆发的时候,天哥突然开了口。
他的话就像是一盆凉水浇灭了我的怒火。看够?我除了看还能做什么呢?甚至连帮助露西的勇气都没有。曾经露西挡在我面前和三人周旋,而我……却连对付一个人的勇气和实力都没有。
我需要我的贞洁,不管是谁我都不愿意奉献,唯有它生长在我的身体里,只要我不打开就不会失去,这似乎是我能掌控的唯一一件事情。
“桃花。”天哥又喊了一句,声音之中带了一些不耐烦。
我回过神,点了点头,跪在地上移动到天哥的面前,在他的杯子里倒了一杯酒,“天哥,您请喝酒。”
天哥微微眯起双眼狐疑地看着我,又垂下眼眸看了一眼酒杯,从我手里接了过去却没有往嘴里倒,而是俯下身来,凑到我面前盯着我说,“喝了。”
他离我很近,近得我能看清额头上的疤痕阵脚,甚至能看清他眼珠子里的倒影。我的心怦怦直跳,连忙垂下眼眸盯着那半杯洋酒,开始犯难。
我不是不会喝酒,只是担心再出现上一次的事情。于是我用余光瞥了一眼酒瓶,确定自己不会一杯就倒后才接过了天哥的酒杯,猛地一口灌了下去。
大概是因为我的爽快,天哥非常满意,一把夺过我手里的杯子放在了桌上,随即又拿起我手里的酒瓶,说,“这瓶酒喝了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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