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将日历掀回困扰着南雁的七八月份,那么可以看到,大洋彼岸的贺家母子也在努力。
努力的寻求回国的会。
而会也终于如愿到来。
贺兰山和往常一样来参加广交会,但又跟往常有些不同,和他一起出现在广州的还有一位中年女士。
一个东方面孔的女士,打扮的却极为摩登。
浅色风衣将墨绿色的旗袍遮掩了大半,但依旧能够看出她与这座城市的不同。
贺红棉在广州待了两天,然后便搭乘着专从广州往北去。
来到了这个国家的心脏所在,首都。
贫穷、落后,清冷的场与美国西海岸的大都市自然没得比。
甚至于贺兰山不止一次的给母亲做功课,哪怕是在北上的飞上,他也声的再度重复。
生怕母亲没办法接受这一事实。
他们是从繁华的美利坚回到了中国,一个尚且十分贫穷的国都。
贺红棉没怎么话,似乎在消化着这一事实。
而在从飞舷梯上下来时,这位自生活在美国的华裔女士,瞧着站在那里的年轻女同志,“你没跟我,还有这么漂亮的女孩。”
贺红棉心情十分愉悦,而在知道南雁的身份后,这种愉悦更甚,“原来你就是南雁,贺在家有跟我提起你。”
贺红棉不太像南雁看到的美剧电影中的那种华裔,没有所谓的“高级脸”,也不是眯眯眼高挑眉高颧骨,倒是有点像老上海画报里的旗袍美人。
“贺兰山同志不会是我脾气大,还臭骂了他吧?”
“那倒没有,你骂了他吗?的什么?”贺红棉的中文很好,甚至很自来熟的挽着南雁的胳膊,“他总是犯蠢,有时候我他他还不乐意,你骂他的时候他什么反应,跟你吵架了吗?”
对于一个刚回国的人而言,一切都是新鲜的。
她也需要一个契,来融入到从未出现在自己生活中的祖国。
和南雁吐槽儿子成了捷径。
成年人的世界或许就该如此,承受着来自母亲的吐槽,和时候被迫进行节目表演没什么区别。
外交部那边已经做好了安排,离开场后,南雁陪同人住进宾馆。
成为地地道道的导游。
贺家母子对首都还十分新鲜,想要四处游玩。
而有着地陪经验的南雁,无疑是最好的人选。
在接连去了故宫、长城、圆明园遗址后,贺红棉在动物园观看大熊猫时忽然间喊了南雁的英文名,“kelly,我听贺,你们在做微型计算,能在那里给我安排一个岗位吗?我曾经在加州理工大学学过一些,或许可以做点什么。”
南雁记得贺兰山曾经跟自己过,在结识他父亲前,母亲贺红棉曾经多次申请加州理工大学,但无不败北。
后来终于被挑选去了学校念书,却在大学毕业后成为了一名家庭主妇。
褚怀良也跟自己过,贺红棉一直在努力的找工作,开餐馆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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