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屑的回答着。
看着李靖一脸不忍提及的模样。
但李靖也知道，恐怕这一天会遥遥无期。
而当时，她确实感觉顾长生脸色有些苍白，甚至有些不敢让她触碰。
伴随潮汐涨落的掩饰，妖气也自然忽而强盛，忽而微弱。
“我西海敖正，在此向天道起誓，之后绝不为难陈塘关中的任何人。”
武明月不由紧咬嘴唇，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滴答滴答的砸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正是水底。
武明月只认为是战争遗留下来的后遗症。
“那是我儿！！！”
同时惊涛之上，还有无数虾兵蟹将，它们狰狞的咆哮嘶吼，似要吞灭整座陈塘关城池。
四海妖王来的时间正好，哪吒手持龙筋红绫玩耍的画面。
顾长生摆了摆手，阻止李莫云等人继续说下去。
顿时间目呲欲裂。
“禀告陛下，微臣所知道的也到此为止了，这之后，莫云仙子与英布仙长便带着顾恩公离去，寻找疗伤之法去了。”
众人闻言。
顾长生总算想透了当时轩辕剑所感受到那股强大且微弱的妖气来源何处。
身为人皇便需得承担保护子民的责任。
李靖低语，声音沙哑无比。
看着现在的武明月，他心中也是颇为感慨。
顾长生有轩辕剑在手，又有李莫云在旁，放手一战，未必没有机会，斩杀这四头妖龙。
不知何时，内心深受触动的武明月，早已泪流满面。
他眯着眼，凝视虚空之上的蛟龙，缓缓说道：“我可以答应你们，前提是，你们必须向天道起誓，事后不得在为难陈塘关的任何人。”
实际上就是为了有朝一日，为这位曾经的奉天大王候沉冤昭雪。
如今看来……
一直将这个秘密隐藏。
而且随着众人脑海中的记忆被逐渐删除。
大殿中。
阔别三年。
顾长生，你太善良了！
这一刻，武明月心中暗叹。
一场大战蓄势待发。
“对呀，恩公，妖言惑众，妖物的话轻信不得。”
“师尊。”
……
“不过，我还可以给你们第二个选择，将杀我儿的凶手交出来，同样承受剥皮刮骨之痛，我就可以放过你们这陈塘关的百姓。”
在他们的后方，无尽的海水翻滚着，仿佛末日降临，带着一种毁灭性的威势。
“我东海敖镇，在此向天道起誓，首恶受诛，便退兵陈塘关，不再刁难这里的任何人。”
蛟龙嘶鸣，声音传遍整个陈塘关，所有人都能够听见……
顾长生深吸了一口气，这注定会是一场恶战。
“哈哈哈，老龙王，我当你们有什么要求呢，行，那就剔骨赎罪。”
一瞬间，狂风肆虐，海啸澎湃。
“我南海敖乙，在此向天道起誓……”
四条巨大的蛟龙出现，张牙舞爪，周围无数海兽朝拜，声势极为骇然。
“不就是四头泥鳅，我们未必怕它们。”
“你们该死！！！”
“所以最后……伱们是如何选择的。”
虽然这个决定很蠢，但是她懂。
顾长生也正是因为意识到这一点，方才选择退步。
李靖也唯恐有一天自己也会忘记所有有关顾长生的记忆。
万万不曾想到，今日女帝会当着他的面坦白。
顿时间，李靖的心境在这一刻终于绷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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