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酒是好东西,在戎克还没称霸北域,沈劭还没有基本常识的时候,酒是治病疗伤的良方。
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魔修带着走路跌跌撞撞的奶娃娃在蛮荒世界讨生活相当艰难,受伤是家常便饭,戎克经常带着满身的血气和寒气回到和沈劭的临时居所,懒散又傲慢地告诉屋里的小崽子说周围清理干净了,要他趁天没黑给他带几坛酒回来。
否则会疼的睡不着觉。
戎克没说,但沈劭就是知道。
他疼的时候不吭声,呼吸沉重,比屋外咆哮的风声更让人揪心,喝了酒以后他会平静许多,脸色也呈现出一种好看的红润,让不懂事的毛孩子以为他真的好了,于是放心地呼呼大睡。
因为魔气不似灵气,没啥疗伤治病的效果,受伤能不能修炼是门玄学,有人试过,但基本上都走火入魔了。
戎克不会在沈劭没有招架之力的时候冒险,只得用土法子硬抗。
这渐渐成了一种习惯,就算后来有极品疗伤丹药傍身,戎克也没改掉这个毛病。
装满烧刀子的酒坛沉甸甸压在沈劭胳膊上,怀里的酒粗糙低劣,是贩夫走卒的最爱,也是年幼时他唯一能弄来的酒,不知怎的就成了戎克的心头好。
“杵在门口干嘛?”门里的人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劭无声叹了口气,推门进去,戎克好像已经不那么冷了,披着被子靠在床头,外袍被扯散,露出小半片胸膛,姿势潇洒,见徒弟抱酒回来就招招手,沈劭不情不愿地递给他,还道:
“我可以学一点仙门疗养的术法。”
戎克白眼:“不是最讨厌仙修了吗?”
说着,他拍开酒封,也不拿碗,仰起头就着坛口猛灌,豪迈的与他病态的面色格格不入,但很快,血色重新回到他脸上,他像没事人一样抹了抹嘴,抓起被子擦拭溢到脖子和胸口的酒液,朝沈劭扬起剩下半坛:
“要吗?”
沈劭伸手欲接,那人使坏地收回手:“小孩子不能喝酒。”
沈劭无奈一笑,撩开衣摆坐在他对面:“师尊,你看看我,小孩子?”
戎克眯着眼,眼神醺然,突然咧嘴一笑,轻声道:“沈劭,你很好,你长大了。”
他说着又喝了一口,抿了抿嘴,把酒坛子抱在怀里,摇摇头:“不,你没长大的时候就很好。”
沈劭瞥了眼快见底的酒坛子,问:“怎么好了?”
“你从不说我多管闲事,我要做什么你都全力支持,还有嘛...”他吃吃一笑,沈劭也忍不住跟着笑,还悄无声息地把酒坛子从他怀里扒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有什么?”
“长得很好。”戎克哼道。
沈劭佯装羞赧,抿嘴一笑:“我的脸说它很荣幸。”
戎克被他逗乐了,抢过酒坛干到底,空坛扔地上,突然问:
“徒弟,我要是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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