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陪他玩吗？”
沐之忽然间抬头看了他一眼，瞳孔里的蓝色淡了一些。
于器松眼睁睁看着她瞳孔里的蓝色清晰的少了一些，害怕的低下了头。
他一直都害怕她。
他不懂那么多，但是知道她是最厉害的人，因为那些人都听她的。
这么久他才理解过来，那个他让于灏鹄抓过来当玩偶的大姐姐就是她。
沐之松开了他的手，语气很轻，“那要很久。”
“要多久？”于器松抬起了头。
“九个月以后，你就能见到他了，要看他长得快不快。”沐之轻轻的按着自己的腹肌，“会长得很快的，他的基因好。”
她的眸子一暗。
于器松瘦的真的像鸡爪的手忽然间放在了她的小腹上，“我跟他说话他能听到吗？”
沐之看了他一瞬，“能。”
“他是小妹妹还是小弟弟。”
“还不知道。”
于器松歪头想了一下，“那我叫他小宝宝。”他靠近了一些，“小宝宝，你要快点长大，我一个人好无聊，我想和你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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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之缓缓的站起身，开门，跟特工说了一句什么，离开。
于器松看着端进来的小蛋糕眼睛都亮了。
勺子都不拿，直接用咬了上去。
他觉得生活真美好，自己乖乖听话，就会更好了。
——
左亦良终于发动车子的时候，交警们像是捡到钱了一样高兴。
冷冽让特工把他的车子开走了。
他们现在说的是沐之的事情，没说苏暖。
这件事请说起来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车子漫无目的的转在每一个地方，他们谁都不知道沐之在那里。
冷冽叹了口气，“不然先回去吧？”
左亦良没有声音。
“你不能坦坦荡荡的去面对沐之，你就说不出让沐之回心转意的话。”冷冽点了一支烟，“问问吧，总要知道原因的。”
问问苏暖如果没死，之前这四年去哪了？为什么之前一直都没出现，现在出现了？
那当初是什么？
她不知道左亦良当时有多痛苦吗？
左亦良一直沉默，车子最后还在停在了别墅门前。
冷冽先下车，不催他，开门走了进去。
苏暖从厨房走了出来，看到是他，冲上来给了他一个拥抱，“冷少，好久不见。惊喜吗？”
“是好久不见，不惊喜，惊吓。”冷冽面无表情。
苏暖松开他，朝厨房走去，“说什么呢，亦良还没回来吗？”
冷冽到了嘴边的问题没有出口，他不能问。
还是让左亦良亲口问吧。
苏暖将所有菜都摆上了餐桌的，等了一刻钟，准备拿手机给左亦良打电话的时候，门开。
冷冽将电视静音。
空气有那么一瞬间的停顿。
苏暖解开围裙走了过来，“去哪了？”她轻轻的拍打着左亦良身上的雪花。
“你去哪了？”左亦良的声音很黯哑。
“既然没事，为什么现在才出现？”
苏暖的动作一顿，脸上绽开笑容。“我没事不是好的嘛。”
“当初那是什么？！”他推开她，尽力的压抑着自己的声音。
苏暖站定，脸上没了笑容，“我现在出现不好吗？你希望当初那是真的吗？你希望我死嘛？！”她有些声嘶力竭，语气里都是掩不住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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