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没抬头。
“你想到怎么问了吗？昨天不是什么都没问出来吗？这个女人其实挺厉害的娿，从意大利回来就变了。”
“说回来。”冷冽悠悠的看了左亦良一眼，“感情的创伤果然让她成长了，而让她成长的人，就是左少你呢。”
“我记得那个时候去她家的时候，好像听她说喜欢你很多年了，你们俩年纪一样，是同学吧？好像不是，我记得宋思琪不是你那个学校毕业的。”
左亦良摇了摇头，他对宋思琪没有一点印象。
她很少去看女人，当年去那个大山的时候，转过身第一眼就看到了苏暖在河边洗衣服。
她挽着裤脚，因为天气有些热，故意在身上撒了些水，整个人像是水里的精灵一样。第一眼就让人移不开眼睛。
冷冽当时依旧是和唐古舞在一起的，他说了一句，“真的美。”
那种惊艳第一次和沐之见面的时候，沐之没能给她。
虽然沐之是假身份，但是模子依旧是美的，可能是她故意隐藏着，气质不是那么突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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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说起什么，都是当年了。
随便回想起一个什么，都至少是两年前了。
忽然间发现时过境迁这个词那么贴心。
——
宋思琪喝了一口红酒，摇晃着红酒杯看着医生给苏暖拆纱布。
“你又变的像以前一样美了，没有什么想做的吗？”她缓缓开口。
苏暖微微张张嘴，“没有了。”
“你这么年轻，就清心寡欲了，真是可惜。”宋思琪可惜的叹了一声。
“我不年轻了，我已经有一个孩子了。我是一个母亲了。”
“孩子已经死了，你只剩下你自己了，你完全可以开始一个新身份生活，你忘了已经变了吗？”
苏暖的脸是恢复不了的，修复其实就是整容。
她已经彻彻底底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医生拿掉了最后一层纱布，“好了，看看吧，多美。”
苏暖停顿了两秒才睁开了眼睛，镜子里是一个陌生的女人。
“也很美呢。”宋思琪看了一眼，开口。
苏暖什么都没说。
医生以为她不满意，有点为难的开口，“烧伤的太严重了，一次只能到这样了，要是还不满意，可以修补的，但是我觉得，这已经很美了啊。”
“??”宋思琪喝了一口红酒。
“???，??10???”
苏暖没心思听他们说什么，她根本就不在乎。
一个已经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的行尸走肉，还怕什么呢？
修复一下不过是因为她自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都害怕。
那些可怖的伤口似乎是在提醒她到底做了些什么错事，最后付出了什么代价。
“???，??”宋思琪看着苏暖在发呆，道。
医生点点头，走了出去。
医生还是从韩国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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