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的表达过情绪,也从未见别人这般崩溃的对自己表达过。
从未遇见过,因此也不知该如何回应。
“都出去。”
沉默中,忽地响起熟悉的声音。
她茫然转身,就看到容卿薄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身后,一袭黑色长袍,衬着身后的夜色都是浓墨重彩的。
他谁都没有看,就只看着蜷缩在地上哭的瑟瑟发抖的小女人。
那漂亮的瑞风眸底交织着隐约的暗色,叫人分辨不清他此刻究竟是在心疼还是生气。
“我不——”
庞明珠刚要撒娇,忽然被身后的纵血拉住,她抬头,就看到他神色凝重的对她摇头。
眼下这个时候多说话,无异于是给自己找麻烦。
庞氏将纵血送来护着她,这个决定做的很对,至少叫庞明珠这个只知道耍狠用强的女人少吃许多苦头。
她咬牙忍了忍,重重哼了一声,出去了。
月骨也立刻无声无息的退了出去。
姜绾绾是最后离开的,前脚刚踏出去,后脚门就在身后关上了。
像是同时在她身体的某一处重重的关上了一扇门。
她边缓缓向下走,边自我反省。
她欺负素染过吗?
好像没有。
但她哭的悲怆,好像是被欺负了。
她霸占了素染原本的王妃之位么?
好像也没有,要说霸占,也只能是被迫的霸占了原本属于庞明珠的王妃之位。
但素染哭的伤心,分明说过容卿薄允诺过她王妃之位,这样一算,好像她的确是抢了。
她做的很过分吗?
好像还是没有。
但素染哭的过分难过,字字皆指向她,不是她过分了,还能是谁?
还有……
素染的孩子呢?
她站起来的时候,瘦的像根竹竿一般,怎么瞧怎么不像是有孕在身的样子。
她稀里糊涂的想了很多,好像一个一个都想明白了,又好像一个都没弄清楚。
走着神儿,险些一头撞到月骨怀里去。
好在月骨反应快,立刻向后退了一步,出声叫她:“王妃。”
她这才回过神来,抬头茫然的看他:“……啊?”
月骨恭敬道:“刚刚素染娘子的话,王妃无须记挂在心上,殿下年少之时的确因奶娘的缘故,对素染娘子多加照拂过,但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后来素染娘子嫁入庞府,殿下便鲜少与她来往了,至于素染姑娘说的陷害……是她先前被侧王妃刁难偷了东西,殿下主着搜查月华楼,搜到了殿下先前赠与王妃的折扇,那折扇于殿下而言十分重要,年幼时便贴身带着,平安福一般的东西,见王妃转赠他人,迁怒于素染娘子,这才将她软禁,属下深知王妃赠折扇并非有意陷害,想来素染娘子慢慢也会想明白的。”
姜绾绾就在他这一堆的解释过后,提出了一个叫她极为困惑,却与这番话毫不相干的一个问题:“素染的孩子呢?”
月骨一怔,像是怀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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