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道:“娘亲,门口有卖粽子的,娘亲要不要吃粽子?”
姜绾绾食指点了茶水,正漫不经心的在桌前画着什么。
闻言,淡淡道:“嗯,娘亲不止瞧见了粽子,还瞧见了粽子摊旁边的糖葫芦。”
怀星润嘟嘟的小嘴撅了撅:“那咱们出门时,小舅舅给了娘亲一两银子的,我都瞧见了,咱们要是省着花了,回头大舅舅瞧见了就抢去买酒喝啦,倒不如咱们花了。”
人不大嘛,小算盘打的倒是挺响的。
姜绾绾摇摇头,自怀中掏出银子来递给他:“别乱跑,买了粽子跟糖葫芦便回来,……顺便给你大舅舅小舅舅都买点,他们也爱吃。”
“好嘞。”
小短腿跑的倒是挺快,话音落地便一溜烟没了踪影。
姜绾绾倒也不怕他会跑丢,那粽子摊就在对面,她自这边一抬眼便能瞧见,便是他真的有危险,也能很快赶过去。
一楼戏台上,惊堂木拍桌发出啪——的一声脆响,随即便引起阵阵喝彩声。
她觉得有些累,但还是勉强打起精神来往楼下瞧了一眼,也不知那说书先生要讲什么,不过短短一炷香功夫,台前二三十张长板凳已经人满为患,一个个怀抱瓜子紧张的期待着。
说书先生年近耳顺之年,身形单薄,着一件青色大褂,抑扬顿挫的便开讲了:“话说咱们北翟以南,那南冥皇朝当朝的摄政王容卿薄,曾娶三伏山一绝色美人儿为王妃,这王妃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是嫣然一笑,倾城倾国呐,一入东池宫的大门,那便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姜绾绾单手支着额头,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刚要起身,脚下却是忽然一软,身子便不受控制的向后倒了下去。
折扇合拢的声响划过耳膜,又在下一瞬横在她腰间,那绵软的身子便随着折扇的一挑一勾,落入了一具宽阔挺拔的胸膛里。
卵状的墨玉映入眼帘,容卿薄瑞风眸挑出轻薄冷冽的弧度:“好巧,摄政王妃也来听戏?”
那双墨色的瞳孔仿佛万年不透光的冷潭,不见波纹,不见温度。
姜绾绾整个身体都是麻的,似乎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按压着沉入了那冷潭的深处,只模糊的听到嗡嗡声,唇舌都僵的动弹不得。
这样烈的药,下的重了,寻常人许会瘫在床榻之上,一生都无法行走动弹。
这样烈的药,他容卿薄……竟……也用在了她的身上。
她看着他,许是药力的缘故,苍白的小脸上并不见多少情绪。
可那纯净如琥珀的眸,分明填满了震惊与悲怆。
好似他本不该这样伤害她。
好似她从未想过,他竟也会这般伤害她。
这目光瞧的他心惊,心头像是突然被压上了一块又重又大的冰块一般,沉闷又冷麻。
心头烦乱,索性直接将她丢至一旁的贵妃榻上:“你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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