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未曾中毒。”
“没有中毒?”姜绾绾有几分不信。
连月骨都怀疑了:“徐太医您要不再仔细瞧瞧?殿下虽说醒来后身子就一直不大好,但也不至于会突然陷入这般昏迷,且呼吸时轻时重,时急时缓,先前您未曾赶到时,出了两次暴汗,被褥都换了几次了。”
徐太医犹豫着,还是摇头:“许是老臣年迈,实在不知殿下这般是为何,从脉象来看,也只瞧出五脏六腑郁结化火,老臣先开几副药,替殿下疏泄一下,待殿下醒来再说。”
五脏六腑郁结化火……
姜绾绾怔了怔,蓦地反应过来什么,哑然失笑。
月骨正巧看过来,疑惑道:“王妃?”
姜绾绾摇摇头:“想来是侧王妃落水的事惹殿下忧心了,一时急火攻心才会这般,正巧我们这边也无事了,便先行告辞了,月骨你着人去请侧王妃,想来她在一旁侍候几日,殿下很快便会好起来。”
告辞?
月骨微微僵了一僵:“王妃误会了,殿下便是突然这般,也定不会是因为侧王妃……”
他说这话的功夫,姜绾绾已经抵着胸口慢慢起身。
“王妃!”他略略焦急的跟了一步。
姜绾绾打开门的动作顿了一顿,又忽然转身道:“寒诗还有伤在身,就不带他走了,他本是杀手界风光无限的人物,这些年被迫跟着我受苦了,月骨,你代我好好照顾他。”
月骨眼底的焦灼不安在那一瞬散开,他敛下睫毛,慢慢的,郑重的单膝跪了下去:“月骨,谢王妃恩典。”
……
一锭金元宝,包下了整个客栈。
还是深夜,怀星在路上便一直睡着,来这儿歇下后没多久又睡了。
拾遗不放心他,便没往客房里放,直接在旁边摇椅内扑了一层薄薄的被褥,要他睡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他动作轻而柔,熟稔又耐心,一瞧便是日积月累才能磨炼出的。
寒诗大大咧咧,顶多在危难关头护他们一护,平日里的琐事上,怕都要仰仗了他。
姜绾绾随手将烛火拨的旺盛了些,将刚刚煮好的茶倒了杯递给他:“辛苦了,拾遗。”
拾遗笑笑,没说什么,接过茶抿了一口。
一张四四方方的茶桌,用的不是什么名贵的木头,桌面上甚至斑驳的都是刻痕。
可微微柔光中,她的哥哥,她一母同胞的弟弟,都安然坐在她身边。
他们同饮一壶茶,呼吸同一片空气,于同一片瓦檐下享受着这短暂的温情。
直到凌乱而急速的脚步声隐约传入耳膜。
商氏得到消息的速度倒是一点都不慢。
姜绾绾搁了茶杯,淡淡看一眼拾遗:“你带怀星上楼,其他的事交给我跟哥哥。”
拾遗也知晓此刻他同怀星在,反倒会给他们添乱,也不多说,抱起还在熟睡的怀星便上了楼。
姜绾绾于静谧中审视着云上衣:“哥哥,若我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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