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致,但其中多多少少,都指向了公主府。
也不知过了多久,拾遗略显僵硬的脸才恢复了些生气,笑嘻嘻道:“不可惜,有什么可惜的呢?我又不喜欢她。”
喜不喜欢的,庞夏这一跳,同他当初若有似无的撩拨脱不了干系。
姜绾绾没再说下去,过去牵了怀星的小手:“瞧你吃的满嘴都是,手凉不凉?娘亲给你做蒸糕好不好?”
一大一小两道身影在眼前渐行渐远。
拾遗站在原地,也不知在想什么,连雨水打湿了肩头都未察觉。
直到身后忽然传来一道低沉阴冷的男声:“拾遗?”
像是一条毒蛇吐着猩红的信子毫无预兆的盘旋而上,缠住了他所有的呼吸,拾遗在短短这两个字间,惊出一身淋漓冷汗。
身后,那男子似是低低笑了声。
恍若地狱深处慢慢渗透出来的凄厉嘶鸣,又偏偏压着血腥的凉意,贴着他耳畔一字一顿道:“认识一下,庞客归,夏儿的哥哥……”
……
蒸糕刚刚做出来,又软又香,怀星一口气吃了两三块,这才心满意足的去院子里玩去了。
云上衣几次三番向院子外看了看:“拾遗呢?一中午都没见到他的人。”
姜绾绾喝了口水,起身:“我今早可能说了不该说的话,惹他不高兴了,哥哥你在院子里陪一陪怀星,我去外头寻一寻他。”
知道他一定是恼了的,但不料小性子还挺大,竟连午膳都不用了。
容卿法带走了韶合寺绝大部分的护卫,只留了些伺候的小厮在,因此这里便显得空旷了许多,也安静了许多。
不似先前那般虽同样安静,却隐隐蛰伏着危机与杀意。
她一连寻了几处不见,问了好几个小厮也没见到人,不由得有些急了。
但转念一想,如今便是韶合寺外,他们应该也没什么危险了,便是长公主如今恐怕都是自顾不暇,于是勉强放宽心,继续四处寻找。
寻了一中午,连拱桥那边的几座山都寻了,竟半点踪迹不见。
他没回来么?
她心中渐生忐忑,刚刚从山上下来,就听小厮匆匆来报,说是外头有个年轻男子叩门。
青天白日的,他们关门做什么?
姜绾绾摇摇头,知道拾遗这会儿心情不好,索性亲自过去迎接,顺带赔个小礼道个小歉什么的。
不料门一开,外头的人一个转身过来,叫她明显的愣住了。
那人瞪着她:“看什么看?!没见过我这么好看的?”
姜绾绾呆呆看着他,半晌,才不解道:“你过来做什么?”
她是真的很奇怪,好端端的他放着荣华富贵不享,怎么跑她这儿来了,嫌跟着她时吃得苦不够多么?
寒诗怒的吹胡子瞪眼睛:“什么叫我过来做什么?!你把你哥哥弟弟儿子带走,就把我一个人丢东池宫是什么意思?现在用不着我了呗,嫌我累赘了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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