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视线:“这姑娘殿下既不喜欢,那我就带回去了……”
她要起身,可容卿薄一只手臂还搭在她腿上,不轻不重的压着。
哪怕明知道她是要离开,依旧没有挪开的打算。
她耐着性子等了会儿,出声提醒:“殿下还有其他事么?”
沉默。
容卿薄搭在她腿上的一指就那么无意识的刮过她的衣衫,慢条斯理的,像是不在她衣衫处抠出个洞来就不肯罢休一般。
姜绾绾深深吸一口气。
“用用用,用膳是吧?在哪儿用不是用,殿下若喜欢,绾绾便陪殿下吃几口就是。”她说。
容卿薄眼睛眨了眨,一瞬间就蒙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嗯。”他说。
……
很快有人将一地的狼藉收拾了个干净。
容卿薄心情极好,竟不顾那么多的属下在场,挽起衣袖来亲自烧火做饭。
姜绾绾在旁边瞧了一会儿,随口找了个由头便出去了一趟,瞧见那小婢女还趴在外头的长板凳上,只是没再挨打了。
一旁,月骨同几个护卫还在等着,不知是该继续行刑还是收手。
怀星一如既往的怜香惜玉,还在心疼的给小姐姐擦拭冷汗。
她挥挥手:“人抬佛不渡殿去,寻个大夫来给她好好瞧一瞧。”
一众护卫不敢轻易动弹,生怕一不小心会殃及池鱼,毕竟殿下先前动了那样罕见的大怒,又未曾亲口赦免了她。
齐刷刷看向月骨。
月骨微微抬了抬下巴:“送下去吧。”
天塌了有王妃顶着,他们就不需要操心那些事了。
几人这才放下心,匆匆将婢女抬了下去。
姜绾绾始终不解,问月骨:“这婢女到底是捅了多大的篓子,惹出这般的杀身之祸来?”
月骨默了默:“算不得闯祸,怪她运数不好,晚膳偏偏给殿下备了血食,殿下自那夜昏迷中醒来后,性情大变,饮食上也碰不到半点荤腥,更遑论是血食了,她先前在东池宫内并非近身婢女,想来这才不大清楚。”
碰不得半点荤腥?
姜绾绾本想问一句为什么,可话到了舌尖,又不知怎的忽然顿住。
想来,应该同知晓喝过她一碗心头血有些关系。
他不是刚刚知晓自己曾喝过她一碗心头血,只是那时他刚刚自两年的昏沉中醒来,长公主一碗汤药喂下去,叫他忘记了从前种种。
得知此事,也只是不痛不痒的几句一笔带过。
颇有种本王喝你几口血做药引,是你前世修来的福分的意思。
想来也是讽刺。
锅里蒸着米,很香,在院子里就能闻到。
她慢吞吞的走过去,看到腰线修长,侧脸轮廓分明的摄政王殿下正专心致志的切着一只萝卜。
他甚至睫毛都没往这边落一下,就知道她过来了。
“屋里呛,你要不要先去院子里坐一坐?我让月骨给你沏茶,锦州新进贡了不少好茶,你尝尝看,若喜欢,回头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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