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权?”
“得多傻的人,才会觉得,离婚对男方来说是一种惩罚?惩罚不了别人,倒是一种成全。”
吱吱淡笑不语,等着席母的下文。
橙黄的茶汤落在纯白的青花瓷茶杯里,被洗过一次的凤凰单枞舒展着叶子,沉在水底,色泽油润。
醇厚茶香随着袅袅热气散出来。
席母轻柔的声音乘着袅袅白烟飘散过来,“我当时只给玉轩提了两个条件,一,不能把人带到家里来,二,不能要孩子,我可以当没看见。”
她嗤笑一声,“男人,看着沉迷美色,真关系到家族事业,也怕我离婚分走股份,还是分得清轻重的。”
“他答应了,后来,左一年右一年,直到玻尿酸也维持不了关欣欣的美貌了,在她的惶惶不可终日下,愈发衰老,玉轩彻底厌倦了她。”
“她错过了在最貌美的时候嫁进豪门,又顶着小三的名声,人人喊打,常年抑郁,十年前的时候,就得了一身病痛走了。”
“你再看看我?”席母苹果机向上弯,眼尾都是笑意,“名声,地位,尊重,每一样都有。”
吱吱视线在席母身上流转,能看出来,的确过的春风得意。
“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席母眼睛认真盯着吱吱,眸光温柔,“我没有女儿,从小把你当亲生女儿来疼,吱吱,”她语气几乎是一个母亲耐心哄小孩,“别犯傻。”
“有钱有地位的男人是不可能专守着一个女人的,无论什么时候,金钱,地位,都比男人来的可靠,这都是你傍身的资本。”
她握住吱吱的手,“有我在一天,席家就还轮不到阿泽一个人做主,我只认你进我席家的门。”
吱吱淡笑,微微侧过头。舷窗外。一轮明月高悬在夜空,洒下清冷的光辉。
原来,原身之所以一直不愿意放手,还有这位的推波助澜。
只是,这番心思注定要白费了。
男人这种生物,她不感兴趣。
但,的确也不想便宜江雪。
这两位男女主一手导致了原身的疯魔,他们却心安理得的在一起.
吱吱勾唇,她更想给席泽创造出第三条路--鸡飞蛋打。
她抽回手,手指松松拢起,四指轻轻在桌上敲击。
她敢这么想,是有底气的。
精类一族,吸天地灵气而生,媚骨天成,擅勾魂,尤摄男人心魄。
她手轻轻摁上心脏,让狗逼男主跪舔终身,求而不得。
以此祭你,你可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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