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说过会一辈子保护沈暖暖，就一定会做到，他以为她是自暴自弃了，“暖暖，你相信我，我一定可以救你出去的。”
沈暖暖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焦急担忧，可她心里知道，这些都不是为了她。
“帆哥哥，你爱我吗？”
盛帆有一瞬间的错愕，沉默了会，语气加重，有些斥责，“说什么傻话呢？我当然爱你。你肯定是受了太大刺激，所以才胡思乱想的。你放宽心，等着我救你出去吧。”
“看着我的眼睛。”沈暖暖将手贴在玻璃上，强调了一遍，“帆哥哥，你爱的人，真的是你面前这个沈暖暖吗？”
玻璃有光线折射，盛帆的视觉有些错乱，恍惚间，竟然回到了十二岁那年。
他正在弹一首钢琴曲，外头是难得的晴雨天。
也是这样的一层玻璃，只不过全沾满了雨水。
他同样看不清她的脸。
明明是同一个人，可心里为什么会是不一样的感觉呢？
沈暖暖看着盛帆的眼神，顿时心里就清白了，她黯然放下手，即便咫尺之隔，她也触碰不到他。
“帆哥哥，其实，你面前的这个女人听不懂钢琴曲，也不喜欢吃糖，虽然她已经很努力地在扮演你爱着的那人，但结果还是不尽人意，甚至有些糟糕。因为不是就是不是，再怎么模仿，也成为不了......”
盛帆越发听不懂沈暖暖的话，“你在说什么？”
沈暖暖的笑容渐渐敛去，她拂开额前的杂乱头发，开始将所有心事吐露出来，
“帆哥哥，我不想自欺欺人地活下去了，更不想永远模仿那个死去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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