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季节性的美味,鲟鱼属于珍品,难以捕捞,数量也不多,寻常百姓吃不上。河鲜是当地特色美食,自然少不了,这个季节山珍也多,飞禽走兽河鲜,一桌三十余个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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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得了钱,不顾村里人的指点,径自往村中唯一一家布匹铺子行去。
手头上二十余两银钱买两身喜服三够了的,还要置办一坛子米酒,若有可口的点心,再买上两样,今日便是他洞房花烛夜,两支红烛三必不可少的。
海边人家尖酸刻薄,见他三个外乡人,都想宰他一道。
布匹店老板知道他想买红布做喜服,店中没有成衣,便推荐:“客官,我家可以代做喜服,您挑好了布,我给您做,两身喜服一共二十两银子,不贵。”
崔兰溪是个行外人,对这种买卖最是不懂。
“店家,能否便宜一些,我可买不起这么贵的喜服。”
他问了也是白问,人家不肯降价:“哪有在喜服上讨价还价的,这可是喜事,您家夫人晓得了,肯定得生气,您连这点银子都不肯给她花,她还能靠着您点什么呢?”
这么一说,也是,不该计较这一点银子,他高高兴兴地付了银子,挑了店铺中最好的两匹布,出了门,拐个弯又买了一壶酒,二两酥脆的点心,最后来两支红烛,三日后再来取新衣,他捧着这些东西回了海边石崖上的家。
阿笛晒了新洗的衣裳,坐在门前清洗早上从海滩上捡回来的螃蟹和贝壳,见他一身破烂回来,指着他的衣裳问他怎么回事。
他放下东西,跟她解释:“今天有人想偷我的银子,被我打了一顿,没事没事,我没受伤。”
她转到他身后,见后背两个大口子还在流血,心疼地拿帕子给他擦拭,他边呲牙边笑,和她讲:“三日后喜服就做好了,到时候你我对着这大海拜一拜,就算是成亲了。”
她写道:“村子里有裁缝会做喜服么?”
“有的,卖的也不贵,才收我二十两银子。”
她可记得自己在洪都城做喜服时,也才百余两,寻常人家的喜服至多几两银子,那是人家一年的进项,小村子里哪有那么贵的喜服。
她写道:“你该不会是被人宰了罢?怎么这么贵。”
他说:“你我成亲,人生头一次,不能省钱。”
她红了脸,垂着头把他的衣裳脱下来,用一根鱼骨穿了线坐在门口补衣裳。
他们的衣裳被旅店掌柜偷去大半,阿笛现在穿的都是他的褂子,他没有换洗的衣裳,就这一件了,这会只能光着胳膊守着她给自己补好衣裳。
他特别喜欢看她握针线的手,明明她不擅长针线活,做起来却依旧有模有样,那双手小巧玲珑,真的什么都能干。
“喂,阿笛,你的喉咙还不能讲话么?”
他问。
她抬起头,张开嘴巴,试着发出一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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