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可香了。”
稻子还能烤来吃?
她好奇地盯着几个小孩把稻子丢进火里,他们几个跑得比猴子快,噼里啪啦一阵响动,吓得阿笛跳了起来。
胳膊上被什么东西烫伤,火辣辣地疼起来,她低头一看,一小点一小点的红色印记,再瞧几个孩子又跑回来,拿树枝扒拉着火堆,在找东西。
“你们找什么呢?”
“我们找爆谷子啊。”
爆谷子啊?
原来他们用最淳朴的办法在做爆米花,阿笛忍不住轻笑,也捡起一个树枝,拨拉出一颗焦黄色的爆米花,搁进嘴巴里,烫得舌头起了好几个泡,味道却非常香。
所有东西都是刚出锅时最香,嘴巴烫起泡也没办法,就好这一口。
涂了点口水在自己受伤的胳膊上,她还是觉得疼,呲了一会牙,背着手,像个男人一样大摇大摆地往回走。
路过正在施肥的农人时,听人说今年夏天雨水大,估计会发洪水,她听了一耳朵,心想自家那些土地应该能丰收罢,若是收不上来粮食,不就全白干了。
回到卧房,阿笛上床睡了一觉,不知不觉过了好几个时辰,外头发生了什么也不晓得。
崔兰溪从牢里出来时,手中捧着一份带血的供词,不见阿笛的身影,让人去寻,府衙的侍卫说沈掌事在客房歇息。
他去了客房,见大门也没关,便直接推门而入。
天气热,阿笛睡觉不盖棉被,腿脚裸露在外,他见她手上烫起的几个小水泡,盯着瞧了好一会,她居然没感觉,睡得很沉,喉咙里发出轻鼾。
这一上午,她去哪里弄了这些水泡的,崔兰溪搞不懂,阿笛睡得懵懵懂懂,感觉身边有人,见是他来了,揉着眼珠子说:“公子,你忙完了么,咱们回家么?”
“嗯,拿到供词了,你猜怎么着,那两个人的确是掮客,不过是专门替人倒卖兵器的掮客,想知道幕后主使,咱们还得去一个地方。”
“哦,好。”
她坐起身,打哈欠时咬到了舌头,“嘶”了一声。
崔兰溪盯着她的舌头看,上边怎么还有水泡?
“你是偷吃什么了,舌头都起泡了。”
到南方来,他才晓得有虚火这东西,前段日子,他的舌头也起了泡。
阿笛捂住嘴巴说:“刚才去后边的田里吃了一颗爆谷子,就被烫着了,不过那东西是真好吃,回去我也给你做。”
“哈,还敢偷吃,大胆!”
他故意拿手捏她受伤的手臂,她的脸都扭成了一团。
“公子,快放手,你捏着我了。”
他松了手,道:“回头拿药膏抹抹,烫伤得疼好几天。”
她应下,问公子:“咱们要去哪里?就你我,还是带上侍卫?”
他道:“去一个不太远的地方,浔阳听过没有?一个和尚庙,一个尼姑庵。”
“啊,去那里啊,好近的,东林寺西林寺嘛,怎么会没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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