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切地问:“你感觉怎么样了?”
洛云彰想要起身,却发现使不上力气,退而求其次,转头在房间里环视一圈,问:“师尊……可曾来过?”
花束雪道:“师尊帮你清完余毒,已经回去了。”
毒?
洛云彰蹙眉。
花束雪知他醒来一定好奇发生了什么,便将来龙去脉讲与他听。
他听闻是归元宗弟子出于嫉妒把“困兽”下在他的杯子里,不气也不恼。
反倒是听说是戚无忧将他送回琼花屿时,面上生出些波澜——原来他昏迷之前,还有昏迷之中闻到的似有若无的味道不是他的错觉。
洛云彰撑住床板,想要靠自己的力气坐起来,手臂无力,一下子弯折,起了一半跌回去。
花束雪连忙扶住他,道:“师尊说你醒来或有无力之症,让我来照看你。你现在有什么想做的?我可以帮你。”
洛云彰挡开她道:“不必,我自己来。”
他不用人帮,全靠自己,花束雪心中是欣赏的。
修仙者受伤是家常便饭,若总要人照料,不如早点回家做个供案上的瓷娃娃。
于是收回手,眼看着他又摔回去两三次,才勉强坐起来,摆出了打坐的架势。
“多谢师妹照料,天色不早,师妹回去休息吧。”洛云彰道。
见他要打坐调养,花束雪便不再多留,起身道:“好。”同时从储物银镯中拿出一枚玉符放在床头,“我就在屋中打坐,你若有事,捏碎玉符,我即刻过来。”
玉符洛云彰一定不会用,但花束雪一番好意,他不能生硬地退回去,便再度道谢:“多谢师妹。”
花束雪颔首,转身就要离开,蓦地想起一事,停住,问道:“你近来换了心法?”
洛云彰没说话,算作默认。
“是师尊让你换的?”
洛云彰少与人谈心法之事,依旧是沉默不语。
花束雪道:“我此前所说,或许有些偏颇激进了。也许师尊自有考量,是利是弊,你自己掂量。”
“……”
花束雪知他一向少言,话说完,干脆利落地推门出去了。
花束雪离开,洛云彰目视着关上的房门出了会儿身神,阖上双眼,调动灵力在灵脉中运转。
某一时刻,他的神智突然变得澄明无比,没来由地,回想起半个多月前,在弟子卧院中遇到花束雪的画面来——
那段时日师尊正在闭关,他的灵脉有大半个月未进行梳理,在岛上林中打坐时,因饱受乱窜的灵力折磨,一时不察,没有注意到有人靠近。
等他发现时,已不知花束雪在树上看了他多久。
花束雪见他发现自己,也不躲避,直接从树上落下,过来探他的脉相,被他婉拒。
但花束雪直觉敏锐,追问道:“可是你练的心法所致?”
那时他亦是沉默以对。
花束雪道:“我从未见过有什么心法能让人痛苦至此,你若信我,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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