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明白其中因缘。
“本尊知道，你是怕他姜凌天有打过来的一天。”
“似姜凌天这般生灵，没有人能够揣摩到他的极限在哪。”
“身为叛徒，你很怕。”
老奴闻言，头埋得更低了。
“上尊慧眼，小的正是因此而乱了心，才说出了这般言论，还望上尊赐罪！”
不灭道尊摇了摇头。
“无妨，人之常情罢了。”
“不过本尊只想告诉你，有本尊在的一天，我荒天古境便无惧姜凌天。”
“待得本尊得到了长生物质，凌驾于众生之上时，任何人，都可杀，你…无须畏惧。”
灰衣老奴猛地抬头，心悦诚服道：“上尊威武！上尊威武！”
……
……
与此同时，姜凌天已经来到了镜中世界一处无人的山坳中。
他拿出了阴阳造化瓶。
阴阳造化瓶悬浮在他的面前，唯有姜凌天能够看到，瓶内，雷祖已经被阴阳两气，化为的黑白锁链，捆绑的结结实实。
此时此刻，雷祖正在奋力挣扎着，但本就身受重伤，气机萎靡的雷祖，又怎么可能挣脱得了姜凌天的束缚。
其实抓来这雷祖，早在姜凌天的计划中了。
本来吧，姜凌天还打算把光明主宰也给抓了，没承想那光明主宰倒是机灵得很，早就溜了。
不过好在，还有一个雷祖。
之所以要抓这种意识体的存在，正是因为姜凌天想要揣摩清楚，这一类“不死不灭”的意识体，怎样才能杀死。
没错，意识体是能被杀死的。
比如先前姜凌天与光明主宰一战，直接逆转了阴阳，让这天地间没有了一丝光明，那时，就能打死光明主宰了。
但姜凌天不想那么麻烦。
他想研究清楚这意识体的特性。
“器灵，这家伙就交给你了，好好拷打一番。”
“嘿嘿嘿，小主人放心，这一手，我可太擅长了。”
器灵幻化出了一道黑衣老者的身影，出现在了姜凌天的身边。
要知道，想当年姜凌天可是抓了不少的亡灵、神魂一类的，收进了自己的混沌灵海中，充当苦力，在器灵的指挥下，为他解开道藏神山的奥妙。
只不过后来，这道藏神山的奥妙解开了，姜凌天也知道了，正是因为自己与仙道纪元的众天尊有着因果关系，这才有了如此不可思议的道藏神山。
而那些亡灵们也就没什么用了，姜凌天倒是也给了他们自由，让他们去自己的小世界中轮回投胎去了。
也算是有了一个完美的归宿，总之肯定比被姜凌天当场打死要强了太多太多。
而器灵，也在那段日子里，练就了一身的折磨、拷打本领。
毕竟，亡灵们不听话，那可就得教训教训了。
对于器灵的能力，姜凌天自然是一万个放心的。
随即，他便将阴阳造化瓶交给了器灵，让他任意施为。
而姜凌天自己，则是盘膝坐了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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