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到肖景和沉白两个人手牵手站在旗幡之下。
“今天换个地方钓鱼吧。”肖月摸了摸怀里的月桃耳朵,拎着自己的钓鱼工具,转头去了船尾。
江上秋风,晨雾稀薄。唯独两岸青山上头笼罩着厚厚的云雾,只有到了午时太阳正盛的时候,浓雾才会散去,显露出完美的山脉美景。
肖景昨天喝了一副药之后就缓和得差不多了,晚膳的时候还出来吃饭了,沉白睡了一个晚上之后才好受了很多,面上依旧惨白,好在眼里的神采飞扬,精神头还不错。
“对了,忘了问你,你怎么跟着来了?新帝登基你怎么不留在京都?”
肖景没有立刻答复,微微弯腰,将纯白揽在自己的怀里,头搁在她的肩窝,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她,“送送你。”
沉白想回头看他,碍于他的动作不好回头,只能耸了下肩头,示意他继续说,按照她对他的了解,这人的话肯定还没有说完。
低沉的笑声响起,鼻子呼出来的气温温和和撩动着沉白的脖颈,有点儿酥麻。
“边海地处偏远,远离权利中心,更为信奉星轨台。有我送你们过去,他们见了才能在你们离开之前礼遇有加。”
“这样啊。也是,我们还要在边海待上差不多一个月。”
“嗯。”肖景将沉白转过身来,盯着沉白的眼睛,手描摹上沉白的眉眼,“你出海了,是不是任务就完成了?”
这个沉白还真不知道,要了摇头。
如果非要落地到了家园才算的话,那这一路上的海上行途,沉白已经可以预料自己会晕死在海上的情景了。
沉白:“我俩还不知道谁能先一步回到现实世界呢。”
肖景的手指压在沉白眉间的花钿,低头亲吻在上面,“出海那日,我就送不了你了。”
“嗯,到时候回家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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