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梯排到咱们生产队去!
但我所知道的情况是,他这个人,是不会参加任何人的饭局的。
哪怕粮站领导都去了,这个姓苟的检测员,也只是窝在单位食堂里面吃饭,从来不会出去下馆子。”
卜耀明苦笑着摇摇头,“而且我还听说啊,这位姓苟的检测员,干起活来,那才叫个六亲不认、油盐不进呐!谁去说情都不行。
别说咱们了,就是乡长亲自去打招呼,恐怕也不好使。唉难搞。”
乡长当然不会去干涉别人,职务范围之内的事情。
卜耀明只是打了这么一个比方而已。
不过,他说的倒是真有道理的:以龅牙苟那个二货劲,乡长真要去打招呼的话,那一个粮食检测员,还真未必会买乡长的账!
没办法。
这个时期的公家人,就是这么有原则,咋滴!
据说,无数生产队里面的社员、干部们,知道粮食检测员身上打不开缺口。
他们就各自都想尽办法,千方百计的、去讨好那位粮食检测员的家属,甚至是他的小姨子、大舅子、二大爷之类的。
只图到交公粮的时候,龅牙苟能够稍稍高抬贵手一点点
然并卵!
龅牙苟真就不会对任何人通融。
哪怕是他自己所在的生产队,去交公粮的时候,有一次也照样被他判定为“不合格”。
气的那位生产队长,当场爆粗口,宣称要和“龅牙苟”家的女性成员、发生超乎友谊的关系
而其它的社员们,也是对着龅牙苟一顿斥责!
好一个坚持原则的大龅牙,人家宁愿当场晕了过去,也不曾服半点软!
可想而知,这次交公粮的前景,恐怕有点大大的不妙
一旁歇气的卜小雨,正在用草帽装作给她自己扇风。
其实她主要还是在替罗旋打扇。
卜小雨对罗旋道,“罗旋,看起来这个人,实在是很难缠呢!你只不过是一个学生,你们文化人都看重面子。
要是你这一次确实帮不上忙,那就算了,免得让你为难。丢了面子不说,还没办成事儿,那多不值当啊。”
杜鹃也满是担忧道,“咱这公粮已经晒了3遍、过了4次风斗了。怎么可能不合格呢?罗旋,这次交公粮你就别管了,咱就不相信了,这么好的粮食,还能过不了检测员那一关?”
“哪有那么容易!”
杜仲冷着脸道,“哪个生产队里的公粮,不是晒3遍风斗过4,5次?每年过不了关、拉回去重新晾晒的人,还少吗?
哎,真他娘的扯淡!”
杜仲最后骂这一句,倒不是针对那位铁面无私、甚至是有一点吹毛求疵的粮站检测员的。
他纯粹就是心里憋屈,想骂一声,好让自己舒坦一点点罢了
罗旋如今与卜耀明父女、杜仲父女,相当于结成了一个隐秘而牢固的联盟。
很多事情,罗旋现在已经在慢慢的、向他们几位挤牙膏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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