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干净一些的衣服,然后准备去吃公家饭吧。”
李会计叹口气:“无论怎么说、不管我狡辩。我们生产队的账目不明、管理混乱。
致使集体财产,遭受重大的损失在这件事情上,我是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的。”
“罗旋,以后生产队里所有的大事小情,您还得多担当。”
李会计满脸凝重,颇有一点托孤的味道,“真的得辛苦你了。
等到我们全部都进去以后,生产队里所有的事情,都得由你担当起来
等我们走了以后,那些新提拔起来的生产队干部,他们的工作能力.实在是差的太远。”
队长窦建德、妇女组长汪春花,连同民兵队长纷纷上前。
一个个都语气凝重,
开口拜托罗旋:一定要把十里铺生产队,给建设的红红火火的。
务必要帮助生产队里的父老乡亲们,从此告别吃了上顿、愁下顿的苦寒生活
搞得好像,他们都要集体去修铁路、或者是植树造林一样的。
罗旋一愣,“怎么听你们一个个说的,都这么悲壮?
我似乎闻到股,壮士一去不复返的味道了。要不要搞得这么煽情、这么悲壮啊?”
“唉——”
窦建德、李会计,连同民兵班长、妇女组长齐齐叹气:“我们虽然说没捞公家的一粒粮食。
可一旦李炼钢的事情,被扒拉出来,我们也算是严重的失职了。
上级肯定会狠狠的收拾我们一顿的除了罗旋伱,我们在场的人有一个算一个,谁也跑不了!”
看这屋子里的众人,人人一副凄凄惨惨戚戚的模样。
罗旋沉吟道,“或许.事情并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呢?”
李会计摇摇头,“那还能怎么样?”
妇女组长汪春花,忽地听出点味儿来了:“嘘,悄悄!听听罗旋怎么说?”
等到大家伙儿,都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时候。
罗旋才悠悠开口解释:“我想问你们李炼钢这个人,他捅下的娄子,是不是很大?”
大家点头:“很大,比毛乌素沙漠还大。”
罗旋又问,“他是不是交际很广?”
“很广。”
大家对于李炼钢的活动能量,还是很认可的,“上到县里面的干部,下到生产队的社员。
甚至连内蒙、西山那边的煤管站、煤矿,李炼钢都能认识不少人呢!”
罗旋举起四根手指头,“你们说的这些人。第一,县里的干部没人会保他。第二,生产队的社员,没那个本事去帮他。”
“剩下的煤管站,那也是公家单位,平常人家和李炼钢吃吃喝喝、吹吹牛那没问题。”
罗旋只剩下一根手指头,还伸在半空。
窑里的众人一刚开始,都还没想明白罗旋话里的含义。
最终
李会计一拍大腿:“你的意思是说,李炼钢躲到煤矿上去了?!”
罗旋点点头,“李炼钢的身上,背负着严重的罪行。
生怕被人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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