嘱了一番。
名珠因母亲已经说过,心中知晓。倒是茗蕙臊得满脸通红,抬不起头来,只是连连点头。
这一日,山庄内悬灯结彩,喜气洋洋。
黄昏时分,婚礼正式开始。
云生和肃泰身着大红喜袍,名珠和茗蕙则凤冠霞帔。
四人在众人的簇拥下,来到堂前。云生母亲端坐高堂之上,满脸笑容。
云生的父亲云腾与茗蕙的父亲宽洪济是结拜的兄弟,而宽洪济则是云生的义父。
如今茗蕙与肃泰结婚,家中无人。于是云生母亲收茗蕙为义女,如此,茗蕙也算是有了娘家人。
原本大家也推僧王坐于上座。
僧王见师叔老叫花子在场,便声称与肃泰、茗蕙同辈,不便坐于其上,这才罢休。
老叫花子则站在人群之中,高兴地手舞足蹈。
云生和名珠,肃泰和茗蕙两对新人跪于堂前。
度姓老者大声念道:“天降吉时,地呈祥瑞。两对新人,龙凤相会。历经磨难,情弥志坚。患难与共,不离不弃。高堂在上,朋宾共庆。执子之手,与子携老。天地为证,日月共鉴。”
众人一齐鼓掌庆贺。
度姓老者道:“一拜天地赐婚姻。”
云生和名珠,肃泰和茗蕙四人叩首。
“二拜父母养育恩。”
云生和名珠,肃泰和茗蕙四人又叩首。
“夫妻对拜共恩爱。”
云生和名珠,肃泰和茗蕙两对新人对拜。
度姓老者最后大声道:“迎入洞房。”
在众人的簇拥之下,云生牵着名珠,肃泰牵着茗蕙步入洞房。
洞房花烛,红灯吹灭。干柴烈火,颠鸾倒凤。
众宾客也是心中高兴,推杯换盏,觥筹交错。
众人向老叫花子敬酒,老叫花子来者不拒。不多时,一个个喝得酩酊大醉,烂醉如泥。
老叫花子又向僧王传授了一些十万王修炼的心得体会,而后独自一人飞入空中,乘兴而归。
洞房内热情似火,温暖如春。
不过,可苦了躺在树叉上的老叫花子,饱受冬日寒风一夜之苦。
老叫花子躺在树叉之上,翘着二郎腿,右手拿着酒葫芦。一边喝酒,耳朵却像“雷达”一样,侦听着四周的动静。
老叫花子双眼来回扫去,整整扫动了一个晚上。既没有听到无影的声音,也没有见到无影的影子。
天明之时,老叫花子伸了伸懒腰,飞入空中,片刻功夫,便消失不见。
在另外一个房间,也就是正对着云生、名珠和肃泰、茗蕙新房的房间,僧王也是值守了一夜,始终盯着两间婚房的前面,密切地关注着光影的变化。
新婚之夜,是两对新人最为激动、最为放松警惕的时候,也是无影最有可能出手的时候。
但是,直到天亮,僧王也没有发现无影的踪迹。
直到一声伸展懒腰的声音传来,僧王才走出房间。
与此同时,从其它四周的四个房间内走出夜荡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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