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找闹心。她总共在老宅子住了两个白天加一个晚上,过完除夕和春节就走了,到新租房里自己过。
年初二那天又下了雪,白色纷纷扬扬飘飞了大半天,从中午下到夜里。
南迦到一个好友那里聚餐,吃午饭,天黑了又陪着大家逛街,快到雪停的那会儿才回去。
两个地方离得近,还是走路步行。
到小区外边了,远远的,那个高挑清瘦的身形已经候在小区外。
像是已经等了很久,早就来了。
天寒地冻的夜晚,纪岑安穿得很少,最外面只一件黑色的长款大衣,没别的保暖物件。
似乎出来得挺匆忙,来不及仔细收拾。
这人孤零零站在灯下显眼的地方,一脸从容,只要南迦走近了就能立马看到。
南迦怔在原地,停下脚步。
纪岑安双手插兜里,嘴角有伤,看起来有些狼狈。这位先靠近南迦,自觉走两步,拉近余下的距离,被冻得没有血色的嘴巴动了动,张口就是:“今晚有空没?”
飘飞的雪落在她们身上,在双方肩头上堆出薄薄的一层。
南迦一言不发,解下自己的围巾,取了,踮踮脚,给那人戴上。
纪岑安没动,定定站着。
南迦说:“过来一些。”
她带她上楼,领进屋里,留对方在这边过夜。
屋里暖和,比冷风直吹的街上舒适。
她给她上药,清理一下伤口。
不需要多余的话,也用不着解释。
指腹碰到这人的嘴角,轻轻按了按。
南迦柔声问:“怎么弄的?”
纪岑安说:“我爸打的。”
“因为上次的事?”
“不是。”
“嗯。”
“意见不合,跟他顶嘴吵了架。”
南迦:“还有呢?”
纪岑安:“还有不听他的安排。”
“他想让你做什么?”
“就那些,反正没事找事。”
……
抬起这位的下巴,让对着自己,南迦沉默片刻,轻轻问:“疼吗?”
纪岑安坐在地毯上,挨她腿边:“还行。”
新的租房是两室一厅,地方宽敞,但只有一间卧室,多的那间是书房。
客厅的沙发不能睡人,不够宽,躺上面翻两个身就摔下来了。
纪岑安是在卧室里睡的,和南迦一张床,一人躺半边。
床中间隔着一条无形的线,那晚上她们谁都没有逾矩,只有偶尔会说说话,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两句。
纪岑安问:“你最近在做什么?”
南迦说:“工作。”
“除了工作。”
“没了。”
纪岑安说:“阿奇找了我。”
默然两秒钟,南迦嗯了一声。
新年夜过后的晚上祥和而宁静,落地窗外的世界微光昏弱,一直持续到天亮。
南迦睡着了,很快沉进被窝里。
屋内悄悄的,只有被子摩挲身体的轻微声响。
她们的关系又转了个弯儿,再次偏离轨迹,朝着无法把控的方向发展。
从这时候起,纪岑安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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